杯杯睡了

千杯不倒,荣幸相识。
可以叫我/十寞酒/
魈右厨/写手
『万年鸽子王』
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喜欢(๑>ڡ<)☆

千杯高万丈,杯杯盛琼浆。
不爱清茶盛,倒喜美酒盎。
鸾鸾生烟,甜腻的香味。

“长白轮转十五秋,湖畔再叙花与酒。”

【岩魈】原来摩拉克斯也是会追妻的吗?

⚠️天理大战,时间崩塌,倒流回溯

⚠️钟离重新真心追讨魈,追妻系列:

⚠️伪父子


[惨烈的战争中的废墟只剩下一个少年,后来被他的君父带走了。]






无尽的昏黑掩盖天空岛,碰裂声在空中隐隐作响。繁多的坠落物成了虚影在云间漂浮不定,最后猛地销声匿迹。



“老爷子!!清醒点!!”温迪坚持着战损的身子站起来,利用神力漂移过去,一声呼喊,随手把钟离扔出了“虚境”。温迪稳地后,再次弹奏起曲子来,悦耳的响声激醒了钟离的思绪。



“啊呀——!好粗鲁……”才吹了不倒十秒,一团不明黑雾凝聚成一股奇力把温迪拽倒一旁。



若不是巴巴托斯特意准备了“对付天理意外事件中规划的净心曲”,两人早就被吞噬了。只不过,这只能对神有作用……



可问题是他们的视角已经被黑暗笼罩,看不清任何人,也无法确定其他神或人是否还在,包括雷神巴尔泽布。



温迪的力量也快耗尽了。



钟离的力量为了抗住天理布下庞大的伤害,消磨了许多精力和神力。天理陨落后,却迎来了天理的“反噬”。就连现在神的力量也开始因为“反噬”,所以神力都在不断地减弱。



他们都不见了……隐隐约约地,他意识回来了。



钟离眼前朦胧一片,力量持续地薄弱并不是种好感觉,眼前的黑雾还准备持续包拢着他们。钟离微微抬头,只见一抹绿突然出现在另一团黑雾中,直到钟离瞬间清醒过来,那少年忽然回头对上钟离的双眸,唇瓣微动,钟离的头绪瞬间清醒。


少年似乎说了什么,可是他听不见。


“帝君…!!”



“魈!”



——话音未落,眼前怜爱的少年便直接被黑雾吞噬得一干二净,顿时消失了。



钟离心头一颤,伸出的手仿佛摸索着虚空。下一刻,巨大的漩涡从两人眼帘中出现。温迪脱口了一声“哇”,下意识拉住了钟离一起被卷进了漩涡。



——又是一片昏暗。






不知多久,钟离艰难地睁开双眼,还未起身,看见的是新的一片天地——



一片琉璃百合布满肥沃的土地,繁花在那泛着几分雅色。飞鸟与鱼相映相交,路边新生的仙兽在迷恋着清新的香气与自己的梦乡。



钟离恍惚着,望过一片琉璃百合和散在附近而飞旋的岩晶蝶,这一幕亦是陌生亦是似曾相识。他缓缓抬起手,伸向花丛里停留的岩晶蝶,岩晶蝶却没有对钟离怀有警惕性,甚至安心地飞到了他的手背处,似乎敬仰般地,最终乖巧落在钟离的指尖上。



这不是幻觉,也不是梦。



钟离很清醒,他和温迪分散了,而自己却来到了这一片地方,熟悉而难以置信,这是他曾经的老巢。如今的他身着神装,是他是摩拉克斯的时候,这应该发生在几千年前。但这不是原本的时间线,他现在应该在天理的反噬之地。



是时间回溯,还是反噬产生的幻境…?



没等钟离想明白,背后的脚步声伴随璃月的岩风撩醒了他的思绪。他缓缓转头,警惕的金眸瞬间变得明亮。


传来脚步声的主人从背后的花丛出现,只见那个人着装奇异而熟悉,她从树荫下走出,倒是更清晰了。似凌乱的长发与风舞足,艳红色的焰袍衬托出一份娇烈的活力,最后目光落于她额间的一抹红纹标纹。



钟离龙性的眼瞳不禁颤动了一下,可这似真似幻的一切、章节,才刚刚开始。



“ 帝君。”红发火夜叉应达敬向钟离,随后起身继续道,“全军顺利回到城外,其余三大夜叉大将也将平安归来,只差您下一步口谕了。”



回城?



他还记得,几千年前,在这个时候,璃月以胜利结束了魔神战争,四位夜叉大将带着军都回城,而自己凭着岩王帝君的神力早已回歇。应达是最先到城门,与留云接应后,受了浮舍下一个指令,才特来报道。


他还清晰地记得,那个时候他带回来了一个小孩。毋庸置疑,那就是他以凡人身份,陪伴的“眷属”。



尚未回过神来的钟离迟迟未开口,应达也没有动弹一下,只是默默等待岩王帝君的口谕。



在这沉思已久的“摩拉克斯”终于抬起头,沉稳道:“ 回城。”



“是,属下接令。”应达点头回应,站直身子,马上不见踪影。



……



硝烟散去的璃月港顿时恢复生机,城市的人们又开始了自己的生活。百废俱兴,就连那些大型建筑也在慢慢地修理。



钟离透过岩镜,观视人们的生活状况,包括自己岩巢里的特殊状况。他终于相信了,这的确是时间倒流了。他回溯到了过去,回到了属于岩王帝君的时代。



那些人们的生活状况,最近的军情与别的事,与之前的记忆一模一样。那么这是否意味着,一切之前发生过的事情都会不变地发展?



他这么想着,也准备好下一步的尝试了。


他想见魈。


但是时机还未到,只能等着时间流逝。


已经过去了如此多年,他又怎么可能记得具体时间,甚至是何处何事才真正和魈独处的时候。



……



待晚霞布上空中,钟离从殿内走出,与昔日一样,自己被公事左右。劳累半天后,他的大脑也有点疲惫,虽然自己有着摩拉克斯的“姿态”,但自己意识和精神早就回不到最原本,全盛时期的他了。



现在烦恼的不仅是如此,还有那风神到底去哪里了,如何也联系不到他。这个世界是否真的只是“回溯”,到底是真是假,还是反噬的副作用。



钟离有些烦躁了。



他轻叹一声,站在窗旁隔着玻璃一眼望去。寻见一只落单的晶蝶在院内乱转,最后落入丛中消失了般,忽然间又飞了出去,原本孤寂的它反而身后多了一只新的晶蝶。



只是这么看着,钟离又阴沉了一瞬。他顿时想起了他自己——后悔万分没有向这对晶蝶那般“向往”。



——“咔嚓”。



“……帝君大人,浮、浮舍大人找您。”扶门的门外侍从跪下道。脸上原本沉稳的模样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慌恐——谁知道他是不是打乱了帝君的思绪。


钟离什么世面没见过,他作为几千年的岩神,人心或是人性都能一清二楚的看懂。加上自己化凡的经验上,更是怀有读心术。



“ 无妨,移步吧,让他来殿内。”



……



“帝君。” 浮舍敬道。


“何事?”


“之前您带回来的孩子……他醒了。”


钟离先是整个人不稳了,他直接猛地站起来,似乎太过激,差点从阶梯摔了一下,就连浮舍都被吓了一跳。


“帝君,您没事吧?”


“无事……”钟离假装若无其事,又安静地坐下去。“那他现在哪?”


浮舍难得露出一张奇怪的表情,就连下巴都被拉长了:“帝君,您忘了?您在回城前就嘱托伐难和其他好的侍女待他在靠院的房间呢。”


伐难温柔可靠,确实如此。但是浮舍之前也想过,一个被遗弃的小仙兽,还是一只落单的俘虏,居然能被帝君的神袍包裹着还被抱回去……



“……带我去见他。”钟离起身,动了动长袍。



.



这靠外院的房间属实比其他的房间好些,主要是因为幻境因素和路径因素。这间房通向很多条路,路径方便。还有就是气温很令人感到舒适。


“帝君大人。”门前的几位侍女马上跪下献礼,“伐难大人有事外出,有嘱托我们照顾房内的小仙。”


浮舍向帝君点头示意:“正是,最近手头紧,属下让伐难去城里扶持那些无家可归的人。”


钟离大抵也没怎么听他们在说什么,他现在一心急迫想进去见魈。于是随便回应几声就推门而入了。



柔光照在少年墨绿色的发顶上,手臂和背部,大部分雪白的肌肤毫无遮拦地展露在眼前,白花花的大腿在床塌上动了几分,少年本就坐在床上不停的揉着眼睛,最后无措的金眸看向了门口的两人。


魈把头歪向门前,看见较为熟悉的浮舍和一个陌生的大人,不知该做什么,说什么。



可钟离也没说话,他只是看着魈罢了。



浮舍笑了笑,走向魈道:“醒了?身体可有不适?”


魈摇摇头。虽然是回答浮舍的问题,可他一直注视这门口的“摩拉克斯”。



陌生而有亲近感。



浮舍后退几步,意识到帝君和魈眼神这么配合又有压迫感,马上笑着挠挠头随便扯了个慌“啊那啥大哥有事先遛咯”就跑了。


“……”


钟离轻步走过来,到了床沿,少年也仰头看着他的神明。口里含糊着什么,唇瓣动了动,最后才听见。



“ 主…人…?”



这一幕和之前的记忆不一样,是因为如今的钟离提出来看望魈。而几千年前的摩拉克斯没有这样做,所以之前的魈口口声声第一次唤他叫做“帝君”的时候,是他曾被训导后的成果。



“主人”这个词从魈口中听起来却没有觉得不合理,毕竟魈幼年时便被他的旧主——梦之魔神奴役,怕是在那个时候被迫唤多了,他也没有自己清晰的意识,只知道那神通广大的魔神应该叫做主人。


可光是这样听起来,钟离不禁有些揪心。仅仅两个词,都能流露出曾经不堪而痛苦的他的经历。


“……” 钟离动作更轻了几分,庞大的手抚摸他的头,蹲下来直直地看着一脸无措的小鸟。


是他,是魈最初的模样。是钟离后悔之后再心心念念的护法夜叉。他们根本没有分隔太久,钟离却对魈怀着欣慰又怀念的感情。


钟离知道那时候的他们不是被分隔两地,是彻底被分割了。


他不知道,神虽无情,但化凡的岩王帝君原来也会有悲痛欲绝的一刻感情,原来也会有人性的情感,他终于理解到“情”是何物,又是何价值。



而如今的“新生”的魈,在他眼前是对钟离的一种释然与救赎。



魈心态有些动摇,自己纤细的双手已经攥紧了床侧的被子,仿佛怀着过去的阴影害怕着却又坚定着。



“好孩子,唤我帝君即可。曾经奴役你的魔神已化成灰烬,不会再使你困与黑暗……总而言之,这些日子里你暂且放下心来。”


钟离嘴上不停,手里动作也不停,一边替他撩发,一边看他身上是否还有旧伤。


这突如其来的暧昧与关心使刚刚苏醒魈受宠若惊。魈直勾勾地,带着一丝迷惑盯着钟离不放,可他发现这个男人一直把眼放在自己身上,也不顾伤口是否感染到他高贵的身躯。


“………”


于是魈缄默了,他只能呆在床上,看着十分沉迷的岩王帝君。


可是他身上真的全都愈合了。


于是魈看钟离都动了快五分钟,打定主意双手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我……身上都愈合了,无碍……”


还有……


魈本垂着眼,又抬起琥珀色的眸,看着眼前还在注视他的钟离。


魈抿抿嘴,口齿不清般,但最后还是清晰地道——


“多谢……帝君…”


魈抬起头,本想表达本意,却碰巧和温柔的岩王帝君直直对视,就像他看着一块温润而高昂的石珀。


如此微妙的热视感让他产生一种“我们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见过面”的错觉。


不懂内情的金鹏不仅有点口舌干燥。



.



一整天就这样准备过去,今天发生的事也就告一段落了。钟离向侍女叮嘱了几次,最后才和房里发困的魈分离。


夜晚寂静无声,钟离累了一天躺在大床上思索了几次今天发生的事情,但最后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。



梦里与现实碰撞,迷糊之中,他发觉自己身在荻花洲的一座属于自己的神像旁边,一座岩王帝君的神像。


散着绿发的仙人站在神像前,正望着神像后另一个人影——模糊不清,却感到无比熟悉。



魈?



钟离的记忆碎片忽然唤起了自己大脑的头绪,他迟疑了——那是在天理大战的几百年前,他在荻花洲与魈陪行。


而那模糊的背影,就是自己。



——


 “快夜深了,魈,你也回去歇息吧,这几天荻花洲魔物骚动不断,辛苦你了。”


“属下无碍,魈无怨无悔,驻守荻花洲本是职责……”


梦境里钟离微微苦笑,想说什么,最后也没有说话。


“既然如此,早些回去罢。”


“………”


“帝君……”


准备离他而去的钟离又顿了顿,终是回过头:“哦对了,连理镇心散我已备好,明日会派人送过去,近日你的身子情况我是知道的,可要好好休息。”


他们直接说了几句后,梦里的钟离便走了。



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


模糊不清的背影忽然消失不见了——他知道,那是曾经的他平静地返回了璃月港。


真正的钟离说不出口他如今的心情。


他看着梦境里魈的表情,是失望,是悲伤,是沉默,还是孤独亦或者痛苦?


最后,他听见了魈最后一句话——


后来这个梦就消失了。


“不是的……”


那句话仅仅三个字,却无处透露悲伤。




“我爱您……我爱您…”



可你为什么不愿意转身看我?


繁花嫩叶在月下窃窃私语,最后,夜晚的天空被一颗随风而去的眼泪所划破,梦境逐渐破碎了。



TBC.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最近要考试,因为有错所以重发了orz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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